2004年,在第一场台湾地区领导人推举电视辩论会上,医学身世的教育作业者黄昆岩问连战和:“何谓教养?”这样的一个问题明显难倒了两人。黄昆岩说:“我想听的,他们都没说出来。”尔后,他以“谈教养”为题出版,反响强烈。

  黄昆岩终身贡献医学教育,年青一辈熟知的是他曾著作多本与教育相关的书本,像《黄昆岩给青年学生的十封信》、《黄昆岩谈教养》等。黄昆岩曾引证英国诗人克利斯蒂纳罗塞蒂的诗《谁见过风?》来描述教养,尽管咱们都没见过风,可是“当树叶颤抖、树低下头时,你才会知道风正吹过”。因而,黄昆岩说:“我才不相信这世上有对教养毫无概念的人。我也不相信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一把尺,来衡量自己或他人的修养。”所以他认为,好像风相同,教养无形存在,须从一个人的言行去发觉、估测及判别,不断地省思与讨论。不做这种省思,就很难提炼出教养的真面目。他还曾认为例,提出“官大未必有教养”的观念。

  有媒体记者曾在黄昆岩坐落台北敦化南路的住家大楼接待室,采访他对教养的观点。两个小时的采访里,黄昆岩不时翻阅手写的笔记,顺手指着书中的一段话,可为教养做注解,并不时以英文、中文解说,让人感觉他更像一位哲学家。

  1933年,黄昆岩生于台湾新竹一个传统、普通的公务员家庭。从台湾大学医学院结业后,黄昆岩前往美国进修,取得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微生物学博士学位,是世界闻名的病毒专家,通晓德、日、英语。曾任台湾成功大学医学院创院院长、台湾医学院评鉴委员会主任、台湾教育部分医学教育委员会主任委员、教育部分参谋等职。

  1982年1月13日,其时的成功大学校长夏汉民专程前往华盛顿,压服黄昆岩和他的夫人谢美惠回来台湾,一起兴办成大医学中心。有新闻媒体报道夏汉民现在的健康情况也不太好,家人暂时没有奉告黄昆岩过世的音讯。

  在美国大学医学院有20余年从事医学教育经历的黄昆岩其时已是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的微生物学终身教授,但他决然抛弃美国优渥的待遇,决计回来台湾,协助创建成大医学院。就任不久,黄昆岩就写下“不想走完不起程”的墨宝,并“择真善而顽固”地“立志做好每件小事”,从医学院筹备委员会履行秘书到医学院院长,历经16年的耕耘,成大医学院已从最初的麦苗长成健壮的大树。

  1999年3月,黄昆岩参加台湾卫生研讨院的研讨团队。在卫生研讨院期间,他除了参加中国传统医药的临床实验外,还掌管了医学教育的评鉴作业,并一手打造了台湾岛内的医学院评鉴委员会,为台湾医学教育建立了根底架构及变革方案。

  1998年,美国联邦政府教育部国外医学教育与认可委员会,鉴定台湾的医学院评鉴作业为“无法比较”(non-comparable)一类,根本原因在于其评鉴程序的谨慎与周详度不行抱负。在台湾,一直以来都未将医学院的评鉴准则化,发现缺失后不易改进或完全纠正,影响了医学教育的质量。黄昆岩在当年11月底前,就撰写了具体的医学评鉴准则建议书,意图是建立一个中立、公平且具有永续性的评鉴准则。

  1999年7月,台湾卫生研讨院建立独立的医学院评鉴委员会,以进行定时而客观的医学教育点评作业,从而提高台湾的医学教育质量。2002年3月,黄昆岩以主任委员身份赴美国为台湾医学教育评鉴准则进行辩论,并获美国教育部审阅经过,使台湾医学评鉴准则提升与美国“可比较”(comparable)的位置,这不只敞开了台湾医学院评鉴准则的新路程,更是台湾医学院教学质量取得世界必定的重要目标。2006年,台湾教育部分建立作为独立评鉴专职组织的“高等教育评鉴中心”,医学院是中心评鉴部分之一,医学院评鉴委员会也自该年起并入评鉴中心为所属单位。

  黄昆岩是一位学医身世的教育作业者,他抛弃了人人称羡的临床医学,转而在医学教育这块园地辛勤耕耘。他曾说:“做一个良医曾经,要先做一个成功的人。”医生所处理的都是生、老、病、死方面的问题,这样一些问题是人生的一大部分,也是人道的一大部分;所以医生要视病患的这些苦楚为首要的顾念。“患者便是你的教师”,这是他特别强调的理念。所以,台湾中研院院士吴成文点评黄昆岩是“执笔说教养,执矛做评鉴”的医学人文模范。

  黄昆岩逝世后,在美国马里兰州伯塞斯达市殡仪馆举行了告别仪式,他的骨灰安葬于台湾。文/李媛媛